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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造就下的美女金刚



造就下的美女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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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早些年有那么些的虚荣。不太喜欢跟苍蝇似地往美女堆里扎,更讨厌给所谓的大众情人们当绿叶、当垫底。再么,我最烦的就是那些所谓公认美女心中的傲气,她们大多喜欢用撒娇、发嗲来换取对方的好感。然而,我真的要感谢上帝,这伟大的主将我安排在三个这样的美女中间,而且还让我们成为一条叫做“满园春色”街区的“四大金刚”。是的,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四大金刚”由来于一个久远的故事,而那故事的主人公除了稍有连带、半作垫底的我之外,就是那三个所谓的花枝招展、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美女。
  
  故事发生在我十八岁那年,你可别说我那么年轻就有故事。
  在当时,我可算排行老二了,因为走路步子迈得比较小,速度比较缓,因而人送外号“二师奶”。排行老大的叫“大姨娘”,这外号可把咱们这四个人中长得最艳丽、最完美的依念给寒碜死了,但没办法,谁让她给自己取个名叫“依念”呢?怎么听都蛮像姨娘的嘛!(福建一带方言中ang 的声母字均发an音)再来说说比“大姨娘”略显逊色的美女老三吧,她喜欢唱歌、发嗲起来的声音能把糖衣炮弹给融化了,因而这也造就了她天生一副不好欺负的样子,姐妹中有谁掉眼泪,那冲出去用一口唾沫去讨伐的人就是她了,大家喜欢叫她“犯三姐”。排行老幺的是我们四个人中个头最矮,据说姿色最差的一个,但那段时间我总在她周围徘徊,或许我跟她极为相近,走在一起不至于堪当绿叶的份,甚至有时稍微挺挺腰干,还能极大地满足下我的自尊心,多少我也比她长得高点、白点、打扮得清楚点,她总是傻呵呵地乐着,也不太跟人怄气,所以她的人缘最好,人家都叫她“老婊妹”,对于这个称呼她欣然接受,而我却在当时大义凛然地为她洗脱,“婊子”的“婊”,太侮辱人格了,但实际上我有些忽略了前提,她确实有些不太珍爱自己。
  
  略提一下我们的相识吧!
  十八岁的“二师奶”,也就是我,刚分配到一家小国营企业上班,却没料遇上了一通大停产,基本生活费只发给有结婚证的人,单身的一律拖延面谈,想找领导申诉叫苦,领导蒙着脸,拿着公款在上海花天酒地,没法子呀,人总得生存吧,于是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进一条叫“满园春色”的街区,恰而巧遇一年未见的干妈,于是这就开始跟着干妈到她的连锁铺子里当起了小差,活挺杂乱的,分不清啥级别,总之来说,就是无法推卸的一大堆建立在信任上面的责任感。比如,帮干妈买买菜、进进水果香烟、交税转账、点点蜂窝煤炉、夜半起来赶赶老鼠、杀杀蚊子、消消毒,或是检验下早茶的面点味道、充当司仪主持个酒宴婚礼,献首歌曲送个礼品啥的活,我基本都包了,其他包不掉的活儿,就扔给干妈自己去办,时常让这五十多的干妈累得够呛。
  
  一起共事的大多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她们的活儿基本可以定义为“服务员”,比我级别高多了,享受基础工资、职务补贴、职务奖金、节假补贴等诸项实惠,虽然总体加起来拿的是比我少了点,但至少有固定的时间进账啊,到了那点儿没见俺做工资表,她们还可以到干妈那里一通发嗲催促,哪比我,吱声不响,待等干妈想起来时给俺一点,就这么朝九晚五地给,每次拿钱不像在拿工资,倒像是跟俺亲娘要零花钱,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样儿也让周围的女孩子们敬我三分、离我一丈,好一通孤立让我天天寂寞彷徨。
  
  突然出现了三个就这么特例不怕死的女孩,没说的,当然是妖艳无比的“大姨娘”、甜中藏刀的“犯三姐”、傻气十足的“老婊妹”。除了我走路慢,迈步小,满身书卷气外,当时人家还觉得俺家教一定很严,况且咱也是有身份证、有工作单位的人,所以她们三个来邀我一起出去玩时总要遭到其他女孩的群攻,久而久之,我这个孤立圈子也就扩大成四个人了。
  “四大金刚”的组合名字建立在某一天,我买来一本金装版《红楼梦》,新华书店刚上架的新书,时售价58元。这本书放在干妈铺子的吧台上,旁边就立着一个花瓶,一般瓶子里没有花,因为干妈节俭说鲜花烧钱、假花费钱,就这省了吧!但就在这么一天,瓶子出事了,那半瓶子的水就理所应当地给我的《红楼梦》洗了个泡泡浴,把我好一通心痛,趴在吧台上哭得叽哩哇啦地。这一哭却哭来崭新的一本《红楼梦》。你肯定在想了,到底怎么回事,看了这么久,篇幅这么长,伏笔这么多,罗嗦得半死还藏着掖着干什么呢?我这都给你急的额头直冒汗了。
  
  坚强的“二师奶”哭了,不为其他,就为了那本新书。“犯三姐”在一边看了干着急呀,于是脱了高跟鞋,赤着脚把那个往花瓶里放了水的小厨子追打的满地找牙、求饶不止。小厨子是求饶了,可暗恋小厨子,且跟小厨子据说有染,还半夜上过小厨子家那么三五次的“老婊妹”不高兴了,她腆着小肚,端着一盆水,冲到“犯三姐”面前,二话不说上前就泼,被泼得湿淋淋打着寒颤的“犯三姐”就冲到“二师奶”面前揪着她的裙子不放,口中还振振有词地骂着:“哭什么哭啊?有啥好哭的,老娘为了你的一本书这都冲凉啦,有点自尊好不好,站起来,跟我一起收拾她们去。”
  
  旁边看热闹的那群女孩们都乐了,她们断定,我们这个刚刚建立不久的孤立圈很快就要解体改制了。
  
  哭了半晌,没辙,“二师奶”我抹干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站起来,摸到一块抹布,在桌子上擦水,顺便收拾花瓶的残渣。一边收拾一边想,不对呀,这不该怪人小厨子往花瓶里放水啊,要怪得怪拍碎花瓶的人啊?可刚才,明明是“大姨娘”在边上候着,还指着淡蓝色的玻璃瓶说:“二师奶,快看呀,这瓶子上有条扭扭虫啊。”随后就听得“啪”一声,苍蝇拍落在瓶子上的声音,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耳旁,待我再抬头的时候,那《红楼梦》已经开始桑拿喽。我将这条线索反馈给“犯三姐”,她气急败坏地也端了一盆水,往走到楼梯口的“大姨娘”身上一通泼去,不一会儿,只见大姨娘战战兢兢地立在我面前,从一大塑料袋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个头跟原来比相差甚远的花瓶,另一样就是跟俺那本书一模一样的《红楼梦》,“我错了,行不?我这身裙子很贵的,你们可得凑钱赔给我。毁容啊,我得赶紧找个地方去换衣服了。不理你们啦”
  
  “大姨娘”失望地走开了。“老婊妹”从此斜眼看我跟“犯三姐”。
  事情的转机就在此了,话说冷战,解体改制的我们这个孤立圈里,有一个人出大事儿了,就是“老婊妹”,那隔三差五的往她肚子里乐此不疲地运送虫子的小厨子玩消失了,而小虫子在“老婊妹”的肚子里完美邂逅了两个美丽的卵子,因而它们盖起了房子,因地制宜地生活在一起,就那么经过岁月的洗礼,个把月之后它们将自己化身成一对儿漂亮的同胞姐妹降临在人世,她们的妈妈“老婊妹”当年才17岁,她们的父亲早已消失人海,这也造就了她们的苦难命运就此展开,为了将她们平安地迎接于人世,我和“犯三姐”摒弃前嫌给“老婊妹”不用回报的完全经济资助,“大姨娘”自然也就多出了几把力,把两个美丽的小家伙带得白白胖胖。
  
  经过这个事件,我们四个本不一样的人,也怎么看都合不了拍的人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半年后,我去外地继续读书,她们三个写信告诉我,我们四个是青春印记里的极端,人送绰号“四大金刚”,注意“金刚”是缘于“金装版《红楼梦》刚上架”这一句。因为一只虫子赔了一本书,闹僵了四个人;因为另一只虫子生了两个娃,成就了一个组合“四大金刚”。这虫子的故事也就这么尘埃落定了。故事中的事儿多半是真,可故事之外的话也就多少掺些夸张的微词,因而赶巧遇上雷同的,且请你小放“二师奶”一把,可别,湿了文字,伤了我的心,因为人人都有一颗又红又亮又专的心。


  
  文末,忠告一句:别拿清高的眼神定位别人与自己,每一个人都有他(她)的可爱之处。别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若真的管好自己一颗清澈的心,就像“二师奶”泡在黑米缸子里,站起来也是白白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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