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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弘扬两岸客家文化与中华文化携手弘扬两岸客家文化与中华文化 ——与台湾作家蓝博洲夜谈 程贤章 一、 大陆作家真幸福令台湾作家羡慕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晚,经中国作家协会外联部沟通搭线,在梅州客都新村我的寓所,与台湾作家蓝博洲畅谈了两岸客家文学的现状和未来。 蓝博洲先生衣着朴素,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在我的想象中,台湾作家应该是那么一副模样——西装革履,带一副金丝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学者模样。可是,他穿的是一件面料十分随便的黑色拉链外套,又短又黑的胡子,显然有许久没刮脸,但都掩盖不住他的刚俊和自信十足。 都是文人,都是作家,都是同胞,我们一见如故。我把他推到我写字台的靠椅上,自已拣个靠椅坐在对面,开始了我们家常式的亲切对话。 蓝博洲:中国作家协会外联部有没有一个电话通知你,说有一个台湾作家会到梅州拜访你? 程贤章:中国作家协会外联部还告诉我,我见的台湾作家是台湾苗傈人。我第一次在家里会见台湾作家,因为我们都是骨肉同胞,所以一见如故,没有一丝陌生的感觉。 蓝博洲:刚才,你叫秘书小罗来宾馆接我到你家里来,而不是在酒店见面,我心里便涌现出“亲切感”。其实,二零零一年中国第六次作家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我有幸受邀参加。我们都住在奥林匹克酒店,那时我们就见过面。但只是见面,没有交谈,去年,我在台北买了一本你 程贤章:你的话令我感动。我今年七十九虚岁,劳碌一生,平庸一辈。没想到台湾还有“粉丝”,而且是位风华正茂,才华横溢的作家,岂不盖羞我这老汉吗? 蓝博洲:老人家别太谦虚。其实,你的大名我早就知道,可惜台湾买不到你的著作,特别是小说,台湾见不到,就是大陆也找不到一本。为此,令我感到十分遗憾。 程贤章:我出版过十部长篇小说,若干本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书店都卖完了,出版社也没有增进加印数。只有一部长篇小说是例外,那就是我和王杏元合作出版的《胭脂河》。我知道的就重印了三次。那时著作权还不明确,也没有收到追加印的稿费。现在,就连《胭脂河》也买不到。有人查阅电脑网络,发现南京秦淮河书店有一本。上世纪九五年冬,我在中国书店发现13册《胭脂河》。我想全部买下来,书店不同意,只允许我买十本。作为作家,到处买不到自己的著作,令人啼笑皆非。我想,这是不是作家一种“悲哀”? 蓝博洲:《围龙》印数好象一万册?印数不小呀! 程贤章:《围龙》一万本,当然全省书店已销售一空,《神仙.老虎.狗》《青春无悔》都在两万册以上,《胭脂河》印了多少本,只有出版商才知道,《樟田河》是文革后期出版的社出版,写改天换地,那是当年农业学大寨的产物,但也是中国农村推广毛泽东思想一页鲜活的历史书,在广东人民出版。后来,北京也适度修改后出版,一共印了50万册。那时,已经取消了稿费制度,没有报酬,如果现在,至少可收入百万元人民币。 蓝博洲:就是印一万册,在台湾也是天文数字,台湾出版小说,一次印三千本就不得了。大陆作家拿工资,写东西还拿稿费,真令台湾作家羡慕。 二、 关于客家文学 蓝博洲: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二十多年来,我几次来大陆,从未听说有“客家文学”这名堂。据说,二零零六年开程贤章从事文学创作五十周年作品研讨会,客家文学被来自北京,上海、南京、粤、桂等地的到会专家一致肯定,客家文学是中国很有特色的地域文学。而且特色浓烈,和湘西、商洲、运河,两湖的地域文学完全可以相提并论,并提出客家文学的掌旗人是你。于是,客家文学之风吹遍大江南北,在台湾虽然风不大,但也有所闻。 程贤章:有这么一回事。我是十多年来见证“客家文学”孕育、出生艰难过程的。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文艺报》和广东博罗县、大亚湾经济开发区联合在北京举办程贤章长篇小说研讨会。当时参加的专家有张炯、张楔、邓友梅、郑伯农、徐怀中、阎刚、江晓天、缪俊杰、雷达等众多京都一流学者和批评家。开会前,我向主办讨论会的负责人,《文艺报》副主编吴泰昌提出:能否有十把分钟谈谈客家文学?吴泰昌头也不回,瓮声瓮气回答:“北京开会,只谈中华文学;不谈客家文学。”我不服问:“那么,你们为什么大谈湘西文学,商州文学?”吴泰昌回过头问我:“你们有贾平凹吗?有沈从文吗?”我无言以对,只好低下头来。十年后,我写的《围龙》《大迁徙》《仙人洞》出版;廖红球的《苍天厚土》出版;谭元亨的《客家魂》出版,陈瑞春的《山区这片天》出版;罗英祥的《飘洋过海的客家人》;黄火兴的《梅水歌谣》宋绍青的《黄遵宪传》;等一大批客家文学著述出版,该说是众多客家作家支撑文学一片天空。我只是写得比较多,比较系统,而且在上世纪写《围龙》时公开打出“客家人写客家人”的旗帜。《围龙》出版后,社会影响较大,认为这是“全景式写客家人百年风云际遇”的客家文学。所以,在二零零六“程贤章从事文学创作五十年学术研讨会”上,到会专家众口一词肯定了“客家文学”这一优秀地域文学。刚才提的《文艺报》也派了副主编张陵参会。回北京后,以一整版发表这次讨论会部份专家的发言。并冠于通栏大学标题——客家文学的一面旗帜***人。从此,客家文学这一新的地域文学成为大江南北的热门话题。我也受邀在梅州、深圳、广州几间大学讲演“客家文学与中华文化”。我说:客家文学的前提是大中华小客家。客家文学只是中国文学。一个较有特色的地域文学。其实,客家前辈张资平的《梅岭之春》,楼栖教授用客家方言写的长篇新诗《鸳鸯子》(解放前在香港出版)都是客家文学的优秀作品。我只是传承和发展了客家文学创作的当代稍为突出的一个作家罢了。没有众多客籍作家的努力,客家文学就没办法形成气候, 蓝博洲:谢谢你对大陆客家文学现状和发展的介绍、评估。我们做任何事情,都离不开擎旗人。台湾客家文学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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