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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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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传染病谈 传 染 病 张维耿 我出生至今,将近九十年,经历过多种传染病。 小时候听说有人得了天花病。重者丧命,轻者留下豆斑,脸上一粒粒的,怪难看。我见过几个患过天花病的大人,人们都叫他麻脸。到我出生前后,幼儿要到医院种牛痘,这病才绝迹了。 1943年春梅县地区遭遇百年一遇的大旱灾,颗粒无收,出现饥荒,又流行霍乱。一些从沦陷区来到梅县的外地难民,以潮汕人为多,就有不少染上霍乱病,暴死街头巷角的。有的善堂就派人用薄板钉制的棺木,叫火料子的,收尸草草掩埋。我那时上高小和初中,路上见得多了,心里怪害怕的。 我1938年举家从赣州回到老家梅县,不久得了疟疾病,当地叫寒烧病,是疟蚊叮咬传染的。起病时全身发冷,大热天盖上棉被仍不停发抖;冷过以后,便高烧不已。约过了三四个钟头,才慢慢恢复正常。我从7岁开始,每年最少发病三几次。早年曾用奎宁丸治疗,不能断根。到1953年又发过一次,西医先一连三天给我注射奎宁针剂控制病情发作,痊愈后又打了一次扑疟母星针,杀灭依附肝脏的疟原虫,这病才算最后治愈。如今这种传染病在我国境内早已绝迹,只在非洲一些地方爆发过,我国屠呦呦发现治疗疟疾的青蒿素,治愈了非洲等地的疟疾患者。 1959年春季,广州市曾爆发流行性感冒。我在中大卫生室就见过一位学生,一量体温,高烧达39度摄氏度,当场晕倒。那段时间,中大校区设立了隔离室,将病患者集中治疗。我同班同学也有几位进了隔离室的。好在医治及时,没有出现死亡病例。 记得1964年,广州又出现过登革热病情,是由花蚊叮咬传播的,死了几个人。我们中大也有人发病,中文系副系主任杨嚣基及其家人就给传染上了。好在防控及时,没有广泛散布。杨嚣基患登革热后,身体非常虚弱,几年后去世了。 今年春节前后,全国各地爆发了新冠病毒性肺炎,以湖北特别是武汉为最。党中央非常重视,举全国之力,从各省调集多支医疗队,加上部队的专业队伍,共数万人迅速奔赴湖北,支援当地医治确诊和危重患者,并在城乡各地普遍开展有效的医疗和防控措施。经过一个月的救治和防控,疫情逐渐得到缓解。相信在全国军民的协同作战下,这场防控新冠肺炎的人民战争必将获得全面胜利。 (2020年2月21日)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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